“唐山湾国际旅游岛杯”唐山驴友走墨脱14
蚂蝗叮到眼睛上
9月5日上午约11点半,我们来到阿尼桥(图1),这里的海拔已经降到1200多米,比汗密整整下降了1000米。阿尼桥也被称作一号桥,与后面将要经过的二号桥、三号桥成了系列。桥头有个门楼,可以稍微避避雨,旁边有门巴族人开的简陋的木板房店铺。桥长约15米,桥面铺着木板,两边有防护的钢索。
我们经过桥头时,两名“牦牛”队里的驴友与背夫正在休息,背夫说走了快一半了,快的话再有4个小时就到背崩乡了,估计我们是不会这么快的。桥头比较开阔,可以放下背包休息一下。
过桥后又是顺河而行,10多米宽的多雄河已非常湍急(图2)。一片芭蕉树上生长着成串的果实,像香蕉一样,有的掉在地上,可惜里面的籽比较多,吃在嘴里舌头有些发麻。记者还被一种草叶蜇了一下,看叶子的形状,可能是“蝎子草”。记者曾在北京十渡的山上和内蒙古境内见过这种草,叶子背面是白色的带倒钩的有毒茸毛,皮肤碰到就像被蝎子蛰了一样痛,但过十多分钟就好了。路过一个山脚时,我们看到,一棵横向伸展的树干上挂满了胳膊粗的藤条(图3)。
大概在下午1点10分左右,我们又经过了二号桥,桥头是岔路,前面的驴友用石头做了标记,不过当天有那么多驴友踏过,凭借登山鞋踩踏出的“驴蹄印”很容易分辨出“热线”来。
一路上依旧是与蚂蝗为伍,不仅皮肤上有,有时感觉头皮发痒,用手一摸,就会拽下一只吸饱血的蚂蝗,由于伤口在流血,头发也粘糊糊的。
下午4点多,记者正跟在“沉默的狼”后面默默行走,她突然变了声调地大叫:“快来呀,我的眼睛进了一只蚂蝗!”非常恐怖,记者连忙扒开她紧闭的左眼眼皮查看,只见一只约1.5厘米长的蚂蝗正叮在眼睛中间。记者想用指甲掐住它,可它的身体非常光滑,怎么也掐不住,记者一时找不到棉花,只找出一团卫生纸想擦掉蚂蝗,可是她的眼白部分已经被擦红了,蚂蝗仍贴在上面。不知是恐惧还是疼痛,“沉默的狼”已经哭出声了。记者又甩掉背包,拿出急救包里的镊子,试了几次也没夹住它,更怕伤着“沉默的狼”的眼睛。这么折腾了有五六分钟,后面的一位驴友赶过来看到后,快步返回去叫来了“牦牛”和膝盖受伤的安徽驴友“大胡子”。
“大胡子”的指甲比较长,试了几次就掐住了蚂蝗,一下就揪了下来。警报解除,大家均松了口气,而“沉默的狼”则放松地放声哭了起来。万幸的是,她的左眼除了眼白充血,视线稍微模糊外,没有大碍。这位已经53岁的老大姐爱好轮滑、冬泳和户外活动,曾走过库布其沙漠、雪乡等,冬泳到过黑河,轮滑沿国道从唐山到山海关往返,身体非常好。仅休息了10多分钟她就红着眼睛随我们一起继续赶路。
身后的背夫渐渐多了起来,他们大多比较内向,与我们同向行走的几个人想“超车”却不好意思吭声,故意弄出声响或唱一段山歌,我们听到后让开,他们才背着重重的用塑料布包裹的背包疾步而过,样子非常淳朴。记者杨文进